重要,重要的是牛老狗回忆起十岁那年,当他熟背这篇残文,在老太爷牛屎巴和父亲牛棒槌面前卖弄读诵时,父亲牛棒槌忽被老太爷牛屎巴重重扇了两耳光,责其教子不良。
牛老狗记得那天,父亲牛棒槌秋后算账,提着一根大棍子,追着自己窜了好几条街,口中不停吼道:“流氓仔,老子让你不学好!”
“老爷,您盯着香夫人的身体发什么呆,莫非还贼心不死,欲饿狗扑屎乎?还不赶紧过来吃饭了!”二狗蛋的声音响起。
牛老狗吓了一跳,悻悻吼道:“滚,狗奴才,你懂个鸟,老子吃不动猪肉,还不能看猪睡觉了?”
“哟,老爷,你说谁是猪呢?”谢翠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杏目带怒,有些想把牛老狗给怒死。
牛老狗慌道:“不是,翠香,我这个只是比喻!”
“老爷,比喻你也不能这么埋汰人啊!难道你和我睡的那些年,都是和猪睡的?”谢翠香怨愤不已。
牛老狗咽了口唾沫,赶紧祸水东移道:“翠香,这个比喻算我错了,刚才二狗蛋把我比喻成饿狗我忍了,可把他你比喻屎,这个你还能忍得下去吗?我对你的比喻和他对你的比喻,谁更埋汰人一点,这个孰轻孰重,想必你能分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