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冷瞅谢翠香一眼,边继续吃饭边暗忖:“莫非要去海外请再良医,但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给二狗蛋医治的那个良医,恐怕已喂土了吧!”
这时二狗蛋的肚子咕咕,咕咕,如同肚子里装了无数青蛙,此起彼伏的鸣叫不休,惹得谢翠香的肚子也呼应起来,二人就这么唱和着一曲青蛙之歌,令整个果园增添了不少田园风情。
一阵微风刮来,携带着清新的灵果香味,沁人心脾。
二狗蛋忽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攀上一棵灵果树,伸手抓住一颗半熟的灵果问牛老狗:“老爷,我可以吃这个吗?”
“吃---”牛老狗着急开口制止,但嘴里刚吞咽的一块红薯,将他噎住了,等“不得”两个字蹦出来时,二狗蛋已将灵果摘了下来,几口吃了个干净,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你这个败家子,不等我说完就开干,这回让我如何给宗门交代!”牛老狗痛心疾首,抓起一根棍子,跑过去想抽二狗蛋几棍,谁知二狗蛋攀得更高,牛老狗怎么抽也抽不着,想爬树,又不擅长干这事,只好跳脚吼道:“狗奴才,滚下来!”
二狗蛋憋屈说道:“老爷,谁叫您说话只说半截的?我就不滚下来!”
“我这不是被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