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诉苦道:“老爷,我好心将他放进屋里,还让他上我的床上睡觉,谁知他却恩将仇报,将我舔成这卵样,您看,我的头像不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油炸粑?”
“哼,我看不像是油炸粑,倒像是尿斑花!你这个狗奴才,活该,给你说不能放他进来,不能放他进来,你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牛老狗训斥。
二狗蛋苦着脸说:“老爷,就因我没听您的,所以刚才喊您帮忙,您就故意装听不见是吗?”
“胡扯,我耳朵里塞着东西,真没听见你喊!”牛老狗瞪目解释。
二狗蛋明显不信道:“老爷,那为啥这马变态一喊您,您就醒来了呢?”
“我这不正巧翻身滚下床来,给摔醒了么!”牛老狗摸了摸头,也觉得这事太巧了点。
“信您才怪,老爷,我觉得您就是故意的!”二狗蛋怨声说。
“滚,狗奴才,爱信不信!”牛老狗气闷吼道。
二狗蛋内心憋屈,跑过去将泄了气,无精打采的马瞥敬揪下床来,尿了一泡尿在他的脑袋上,方解其恨。
“你这个狗奴才,怎在屋子里乱拉尿,一点都不讲究卫生!”牛老狗看得直瞪眼睛,忍不住呵斥道。
二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