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兄你放开我啊!”马瞥敬痛叫。
周大山皮笑肉不笑的说:“污鸡贼师弟,你的手比较滑嫩,令我情不自禁,想起了初恋的情人,就让师兄我多握握,回忆回忆青春吧!”
“周师兄,别,别呀,你再回忆我的手骨要裂了!”马瞥敬额头冒汗。
周大山置若罔闻,只见他仰望着暮霭沉沉的天空,神 飞云外,一脸愁绪,即兴改编,吟唱起一首遥远冰河时期的歌谣: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掌中玉手如东风,故人不堪回首暮霭中。
孤村小屋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歌声将毕之时,忽听咔嚓声响,如弦断音绝,马瞥敬痛声惨叫:“老牛哥救命,我的手骨裂了!”
周大山此时恍如回过神 来,急急松开马瞥敬的手,连声道:“哎呀,污鸡贼师弟,对不起,实在真是太对不起了,师兄我一时忘情,不料却让你受此大苦!”
“苦你妈的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马瞥敬破口大骂。
二狗蛋猛然捡起周大山之前掉在地上的铁棍,同仇敌忾道:“姓周的,你这坏坯,老子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