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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教育局的局长、副局长涉及到广州时,乔新跃经常骂人,跟训孙子没什么区别。
见钱慧哭了,乔新跃只是看着她,没有安慰的话。
事情已经明朗,钱慧知道这时候哭不起作用,忍住哭,“乔区长,平湖舵手会做出什么文章来?”
“我也猜不出,”乔新跃冷静地说,“不过,也不需要去猜。我们将自己的工作做好,平湖舵手要怎么写都随他。”
“他会不会无中生有,瞎写一气,造成的影响散布出去,我怕承担不起啊。还有那个支教老师,也不知跟平湖舵手都说了什么。”
“支教老师会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堵住他的嘴。落鹰坪村小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当年村小能够留下来,总该有原因吧。”
“当初撤并村小,落鹰坪村干不同意,执意要留下村小,之后,将村小作为民营学校处理。村小的建设由村里负责。”
“这个事情既然出来了,先做好情况摸底,至于如何解决,先看看情况。”乔新跃停一下,又说,“钱主任,跟平湖舵手这样的记者,以后少跟他斗气,意气用事能解决问题吗?”
“谢谢乔区长,我明白了。”钱慧以上到事情不会像她之前想的那么严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