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再次一愣。
“这个节骨眼上,家镇江跟柳效忠拼命,肯定说明赖宝芸出事了,下午我让梅广涛去民渔协会总公司试探了一下,古保民和他的副手林宝堂也都不见了踪影,古保民既然能躲,说明肯定是有人把赖宝芸的事,捅到了更高的层面上。”
“你是说,岳子文?”
“没错。”杨东接过了话:“咱们虽然把赖大泽交了出去,可是在古保民看来,咱们是最后一件接触这件事的人,所以赖宝芸出事,咱们绝对难逃干系,所以才会引来了这一系列疯狂的报复。”
“我艹,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林天驰不禁一声暗骂:“这他妈跟谁说理去?”
“这件事,咱们解释不清楚,如果岳子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话,那么古保民就已经不单单是疯狂这么简单了,加上之前的恩怨和古长澜那些事,他现在肯定想把我带去陪葬!”
“没错,你说得对。”林天驰听完杨东的话,心中通透许多:“即使这件事咱们没办法跟古保民解释,肯定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反击。”
“我现在最怕的,恰恰就是反击。”杨东皱了下鼻子:“天驰,你觉得,赖宝芸既然对古保民这么重要,为什么好端端的却会落在岳子文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