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一根烟。
邢德海顺手将烟别在了耳朵后面,清了下嗓子,才说:“唉,我可没有那么大面子,我们周副厂长一回来就说了我这副厂长啊,只是个临时的,算不得数,再说了,我要再替你们说话,说不定人家就会怀疑我和你们有什么勾结呢。”
张立贤愣了下,随即眼珠子在周念念和邢德海身上转了转,搓着手笑了笑:“这话说的,谁能怀疑这个啊。”
“那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人就是总看我不顺眼,千方百计的想除掉我呢,我自己都自求多福呢,这个时候可帮不了你。”邢德海撇了周念念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周念念对邢德海的话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何大柱眼珠子转了转,走到了周念念跟前,深深的鞠了个躬,“周副厂长,今天的事是我娘和侄子不对,我替他们向你道歉,还望周副厂长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对不起了。”
这个时候厂子里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工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张立贤和何大柱进村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些人,不可避免的说了几句闲话,此时厂子门口也围了不少人。
许多妇女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