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才激动的扔开了盆子,跳了上来:“玉卿同志,别怕,我来救你。”
他说着,却发现手绢丝带的火已经灭了,白玉卿整个人湿湿哒哒的站在台上,似乎吓傻了一般。
周念念咯咯一笑,捡起地上完好无损的酒精丝带,拿起自己腰上缠绕的丝带一起晃了晃,“刚才白同志不是问我火在哪里,诺,火就这里。”
底下的观众都纷纷惊奇的涌过来,看着周念念手上一点都没有被烧坏的丝带。
“天啊,真的是一点都没烧坏。”
“小周副厂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的火难道是假的吗?”
周念念将丝带分别给了观众让他们检查,她则微微一笑看向白玉卿:“事先没有对白同志说起,吓到了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
说罢,她叹了口气,“说起来白同志真是不相信我呢,我既然敢在这里表演,就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性,我才有信心拿出来表演,我以为白同志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的,就如同你临时拉我起来,不也是相信我不用事先准备,也能表演节目的,对吗?”
白玉卿被泼了一盆冷水,此刻冻的浑身直打哆嗦,但对上周念念似笑非笑的眼眸,她却一个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