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和念念没那个啥,那就好,不然小心你周叔回来揍你。”
杨淑同似乎有些失望,“看来我们还是不能一时半刻办婚礼啊。”
她刚才甚至都想好婚宴请客的名单了。
陆擎风嘴角抽了抽,揉了揉脸,“爸,妈,我可以上去睡觉了吧?”
陆文翰挥挥手,“滚吧。”
“你是一个校长啊,最高学府的校长,爸,咱能别这么粗鲁吗?”陆擎风黑着脸问。
陆文翰无所谓的摆摆手,“那我换个词,你跪安吧。”
陆擎风嘴角抽了抽,实在懒得同他爸辩解跪安这词儿也没文明多少,抬脚上了楼。
周念念正站在他卧室门口,见他上来,低着头似乎有些不自在,“那个....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给你上点药。”
她说着晃了下手上的跌打损伤药。
陆擎风见她一直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眼神一闪便猜到她定然听到了刚才楼下的一番对话。
他本来想说只是皮肉伤不用上药的,话了嘴边他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竟然说成了:“后背有些疼,你等下帮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周念念抬起头来,神情有些担忧,“在哪里?先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