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多,失明的左眼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菜很快就端上桌,四个人边吃边聊。
周念念这才知道这家新华食府是陈叔两口子开的,陆擎风今天带周念念过来,一是看望他们两口子,另外也顺便向陈叔求取生意经。
他和陈叔认识了两年多,陈叔显然十分欣赏他,讲起做生意的事情滔滔不绝,对陆擎风的服装店提了不少建议。
陈叔才回京都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开了这么大的饭店,显然是有几分家底的,周念念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同陈婶聊着天。
“我听擎风说陈叔是学经济学的,现在形势好了,为什么选择开饭店,不去做其他行业呢?”周念念问陈婶。
陈婶叹了口气,浮现一抹苦笑,“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已经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开饭店就想着人来人往的,热闹不说,消息也灵通,说不定能找到我家天天的一点信息。”
周念念想起陆擎风曾提过陈叔两口子唯一的儿子被拐卖的事情,心里唏嘘不已,面带歉意的说:“对不起,陈婶,勾起您的伤心事了。”
陈婶摇摇头,“没关系,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我们两口子不过是一口执念在这里撑着,只盼闭眼之前能看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