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明缓缓的合上了周念念的辩护方案，“这是你写的？”
“当然是我写的啊。”周念念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
李安明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资料递给了她，“这是宁月婷刚刚交上来的，你看看。”
周念念疑惑的打开看了一眼，神 色顿时变了，“这....”
只一眼她便看出，宁月婷的辩护方案和她的几乎是相同的。
除了个别的用词不甚相同之外，辩护理念，提问方式甚至言语间设置的陷阱都是一样的。
这不可能是巧合！
“李律师，您怎么看？”周念念将两份几乎相同的辩护方案摆在了桌子上，神 情淡定且从容，并没有着急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
李安明神 色有些严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宁月婷只是基础知识牢固，但论专业的深度和广度，她差你远着呢。”
他拿起宁月婷的辩护方案晃了晃，“这份辩护方案，不是她能写出来的。”
“写不出来倒不要紧，像秦学义这份，”他又从抽屉里拿了出来一份辩护方案，“方案平平，但也不乏说到点子上的理论，可见是下了真功夫的。”
“但宁月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