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走了,她才舒一口气,一边想着好歹又过了一关,一边笑着对燕绥伸展开双臂道:“吓死宝宝了快来点抱抱。”
下一秒她被揽入燕绥的怀抱,他用双臂环住她,将她整个人都架了起来,甩手往旁边榻上一扔,随即整个人都趴了上来。
文臻受到了惊吓,又想难道现在酒才是真的上头?用力去推他,就听他道:“你这个没完没了要人命的,你方才想对父皇说什么?嗯?终生不嫁?好啊你终生不嫁,那就现在给了我罢!”
“行啊。”文臻不动了,在他身下懒洋洋地道,“我知道你有气,如果你这样能消气并且赞同我刚才那想法的话,给你也未尝不可。”
燕绥正在解她扣子的手停住,文臻抬眼看他,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从文臻架起的胳膊下只能看见她半边眸子,微带狡猾却又有三分真意,而燕绥的眸子里,有火热的情动也有微凉的无奈,两人的目光碰了碰,又碰了碰,半晌都逸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燕绥手指又动了,却是帮文臻把解开的扣子又一颗颗系回去,动作很慢很有耐心,指尖时不时擦到她的肌肤。
文臻也不动,两人之间些许接触实在不必大惊小怪,窗户纸早已捅破,唯一的分歧不过是怎样抵达最后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