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角一荡一荡。
他似乎有些难受,皱着眉,咳了一声,又咳了一声。
他还没落下,燕绥手掌对地面一拍。
一声闷响,整个地面似乎都在震动,那几条趴在马尸上啃食的野狼齐齐惨嚎,被震出丈高,摔砸在四面八方,马身上一副白惨惨的肋骨生生带血被震起,肋骨尖锐,如同白骨之剑向那黑衣人激射。
那黑衣人只得放下笛子,却没后退,一脚踏碎马骨,无数骨片如暗器,呼啸反射向燕绥。
燕绥猛地将文臻甩出来挡暗器!
他甩得决然干脆,毫不犹豫,黑衣人一霎间连瞳孔都在放大。
那一霎的眼神既惊又疑,但终究不敢冒险。
他低喝一声,身后披风横卷,兜头将暗器卷下,那披风十分宽大,顺便将文臻也罩住,一拉。
但他披风兜头罩住文臻的时候,燕绥的假动作已经收回。
他扔出文臻,手却始终没有放松,一个旋身,已经将文臻拉了回来,团团一转,换成自己的背对着黑衣人,那披风当头罩下,正将他和文臻都罩在其中。
像黑夜忽然沉沉罩下。
原本空无一物的披风底,忽然明光闪现,直射燕绥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