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尔等便纵愿意龟缩于一隅苟且偷安,易家也未必容得下你们。易家已经软禁了段夫人,想要威逼段夫人拿出青螭刀,以此号令你们为对抗朝廷之前驱,简单地说,就是令尔等为替死鬼。”他轻轻一笑,“我欲求安,他人不善,如之何?”
……
攻心为上,步步紧逼,阴谋阳谋,翻覆掌中。
在这样的人面前,只识弯弓射雕的草原汉子的直心眼,根本跟不上那九曲十八弯。
只觉得每句话都被击中,每句话都无法反驳。
到最后,唐羡之亲点一炷香,烟气袅袅里,栗里族和呔族族长一个头磕下来,相隔数年,南北两派又成了兄弟。
而长川易家的夺位之争,至此又卷一幕起。
……
这天文臻睡眠不安,一直到半夜都没睡着,总听着那呼啸尖锐的风声心中发紧,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易秀鼎今晚没有睡在屋顶上,她不习惯了。
由易秀鼎想到唐羡之,她隐约觉得,今晚打牌的时候,燕绥下的那一堆让人脑筋打结的指令里,有一条,好像是针对唐羡之的。
如果是平常也罢了,可这回,下指令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