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云夫人神色懊恼。
文臻笑道:“我也想不出罚夫人什么,也没什么问题想问的,那就夫唱妇随,再请夫人喝杯酒吧。为表尊敬,我陪一杯。”
暗搓搓又被秀了一次恩爱的其余两人已经麻木。燕绥满意地点点头,却道:“你已经喝了一杯,还想找机会再喝?不许不许!”
又被秀一次恩爱的平云夫人大概想摆脱这种连绵的戕害,不等这两人叽歪完,端起易云岑斟好的酒就一饮而尽,喝得比方才快多了。
文臻这才笑嘻嘻陪了她半杯。
第三局,文臻是贼。燕绥是捉。
这两人只用一眼便确定了对方是什么,但是没关系,结果从来就没有过程重要。
燕绥问易云岑,“如果你是贼,偷了宝贵的东西,你会选择将东西藏在哪里?”
易云岑答:“在别人以为我绝对不会放东西的地方。”
这句话文臻判断他没有撒谎。
燕绥问平云夫人:“对夫人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是不是你唯一自己拥有的东西?”
平云夫人顿了一下,答:“没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对我来说,最珍贵的自然是我家老爷对我的宠爱。”
她在顿那一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