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你要留下来,不可损毁。长川归了朝廷,听说朝廷要开科举,这些书总归是有用的……”
文臻听她絮絮说着,有点昏昏欲睡,心想段夫人经过这一劫想归隐也正常,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易秀鼎已经道:“夫人,我不懂俗务,怕毁了您的产业,您还是自己掌着,但有事吩咐我去办便是。”
段夫人笑道:“对了,还有青螭刀……十八部族元气大伤,但总归当年在段氏祠堂前磕过头,立过誓,只要还留一个人,段氏都有责任照拂,这事儿以后就交给你……”
易秀鼎忽然大声道:“夫人你为什么说这些!”
文臻也一骨碌爬了起来,但已经晚了。
“嗤。”一声轻响。
静夜里听来却动魄惊心。
文臻扑过去,听见段夫人喉间发出细微的格格声响,易秀鼎的喊声低沉痛切,充满不可置信:“夫人!”
有细微的水声淅淅沥沥地顺着桌沿流淌下来。
文臻撞翻了桌子,伸手去摸段夫人,却摸到一截冰冷的刀柄。
她心中轰然一声,手指猛地颤抖起来,不敢再摸,转而去点桌上蜡烛,火石也在不断地抖,打了三次火才打着。
火光亮起,她眼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