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然而此刻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救!”
锦衣人似乎有些诧异,遥遥地看了她一眼,文臻又觉得心中一紧。
为防止被神 经病推下屋顶啥的,她悄悄扣紧了一块尖利的碎瓦。
神 经病忽然又道:“可惜,迟了。”
文臻已经不打算理他了。
锦衣人也不打算理她了,抬脚,便如走平路一般走下去,一边走一边道:“你反应太慢,欠她一条命。”
什么鬼!
他一脚走了下去,没入檐下的暗影里,又道:“也欠我一个人情。”
啥?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他站在刘家的大门口,微微仰头,似乎在看什么,道:“又不齐整了。”
文臻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身子一斜,一个倒栽葱栽了下去,天旋地转之中,忽觉脚上一紧,再睁眼,天地都倒了个个儿。
眼前是泥地,她挣扎着眼睛往上看,看见青色的檐角,和一方被檐角割裂的天空。
身子晃荡,撞在什么硬硬平平的东西上,砰砰作响。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倒吊在了一处门檐下。
果然是神 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