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适宜做菜。”
“那倒是,”老妇人道,“远不如金雀花炖蛋,珠兰鱼片,酥炸月季,菊花豆腐……就算槐花烤饼,也强之甚多……猪肝冷了就不好吃了。”说完咕咚咽一口口水,声音响得似熊在打盹。
最后一句岔到十万八千里,文臻已经笑眯眯端了梯子来,“自己爬下来哈。”
“那好像是我的梯子。”老妇人斜睨她。
“猪肝冷了就不好吃了哟!”
“腿不行啊。”老妇人捶着腿愁眉苦脸说。
文臻自顾自坐下来,“猪蹄也快冷了哦。”
“砰”一声,跳下来了,梯子都没用。
宛如一头熊落地,汤晃了三晃。
“哟,腿不行。”文臻盛汤装饭,头也不抬。
“嗤,我这腿能是好的吗?我这腿要是好的,那群不肖子孙不得把我就地给捆了?”老头一摇一摆在桌边坐下,一抬头看见随随便便挂在灶台边的小布包,随即目光便转了过去,别说表情了,连说话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文臻也仿佛并没看见,好脾气地把饭端上来,头一抬,心中忍不住“哟呵”一声。
这哪是老妇人哪。
这是人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