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累死我了……喂闻真真你画的是什么画,怎么看起来和真人一样,刚才随便瞄一眼,哗,差点我以为那剑要冲着我来了!咦这人脸熟啊,咦这不就是……”
她一抹脸上的汗,随手一指,随即一傻。
文臻头一抬,也傻了。
画呢?
帘幕犹在飘,画画不见了。
而门外,被推出去的杨老,偏生是个性子拗的,虽然看见了“宜王殿下”,也得了定王似乎没事的消息,却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忘却职责,别人都让开了等,他推不开门,就转去窗子那边,猛地推开窗子,道:“宜王殿下,您把我们殿下怎样了!”
他一推,嗤啦一声。
屋内三人头一抬,闻近檀险些尖叫,被文臻一把捂住嘴。
画!
画忽然出现在了窗户上方,老杨那一推窗,画纸便撩到了他鼻子尖。
老杨只觉得额头上有什么白乎乎的东西飘啊飘,下意识抬头去看,文臻忽然扑了过去,大叫:“这位老先生你扯到我里衣了!”
循规守矩的老夫子,惊得立即缩手关窗。砰一声关上窗才站在原地发傻——还隔着三尺远呢,能扯到里衣?
他站了一会,将刚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