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险些要被桶压倒。
里头的人没有动,冷冷看着。
外头的文臻,默默看着,想着之前的闻近纯,不算胖,但也十分健康,这才几天,就成了这模样。
此刻支撑她的,到底是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宫里的执念,还是对她文臻的恨?
现如今她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所有苦修,将来都要还回去的吧?
文臻抬头看看慈仁宫的蓝底金字匾额,慈仁宫倒是很早就熄灯了。
太后这个苦修的佛,苦的是别人,修的是她自己。
也不知道佛祖会不会认这样的所谓虔诚。
……
从香宫回去,文臻打开了太医院送来的几本书。
几个老太医打赌赌输了,皇帝现在每天晚上吃完饭有了遛弯子的地方,太医们也遵守约定,问文臻想要学什么。
文臻并没有和他们学医术,而是选择了针灸,和一个善治疮痈肿毒的太医要了他的手抄医书,以及学习妇科。
为人为己,这都是比较实用的技能。
文臻以前除了对厨艺有些钻研的劲儿,其余事情都显得有些懒,但如今她觉得,不得不勤奋了。
技多不压身,每多一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