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挑灯夜战了一阵子这种鬼画符,连带着他也学了一些,就怕某日主子心血来潮,忽然用洋外文字下命令,自己听不懂,主子可不会因为这是洋外文字就放他一马。
但是德高望重瞅了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判断出那信的内容,看着是洋文,但是无论是横着读,竖着读,顶头读,顺尾读,都读不出连贯的内容。但看那内容很有规律,又显然不是乱画。
主子看得十分认真,并不像不懂的样子,德高望重不禁感叹——主子果然非人哉。
等燕绥终于将这坑爹东西看完,又垂眼思 索了一阵,然后才发觉,因为这个东西,他足足耽搁了半个时辰。
那黑心蛋糕,是故意的吧?
他将那信珍重收起,放进贴身的一个防水的小袋子里,才转身向外走,德高望重等人跟在他身后,扛着沉沉的袋子,袋子的纹路缝隙里,隐约露出各种颜色的珠光来。
嗯,宜王过境,麻袋扛珠。
……
文臻站在新船上,看着黑沉沉的水面。
这船依旧不大不小,可以有一定的装备,也不妨碍速度,前方,号称“绣城”的漳县城。
这回码头上有人迎接,阵仗还不小,文臻听唐羡之属下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