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来,便有更多人附和,纷纷道怪可怜见的。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杀人云云。
那带着江湖人士的冷面绣娘神 情微变,文臻对她看了一眼,把她的脸记在心里,她记得好像先前有人喊这个绣娘花娘。
此时文臻已经被燕绥哧溜哧溜拖到门边,文臻哭,“爹啊你放了我吧!”
燕绥爹眼里直冒蓝光——给气的,他这几十年就没演过戏,会演也不屑演,就这么一群歪瓜裂枣还手无缚鸡之力的绣娘,凭什么要他配合演戏?
一巴掌都打死算完。
但一低头,看见某人眼泪汪汪又暗含威胁的眸子,便知道真一巴掌打死他就算完了。
一边想这只黑芝麻馅蛋糕儿是怎么能把“楚楚可怜”和“彪悍威胁”两种表情同时在眼睛里做出来的?一边怒道:“说好的菜呢?菜在哪里!”
文臻:……特么的你真是个吃货!
“押的银子什么的不用管,爹补给你,跟爹回去,爹不打你。”
不要理我父皇的交易,我会保你,跟我回去,咱们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文臻:……说得好像我欠你一样。
还有,一口一个爹这么顺溜!
“爹啊你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