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大家都是饵。
她是饵,钓唐羡之求娶,钓燕绥远奔乌海。
燕绥是饵,钓世家子弟不怀好意而来。
唐羡之是饵,钓门阀蠢蠢欲动。
闻老太太是饵,钓她老实呆在唐羡之身边。
就连商醉蝉也是饵。
正如唐羡之答应她和商醉蝉比试携带普通群众入海一样,她打着好让燕绥不动声色混进来的主意,唐羡之又何尝不想借着人多手杂不动声色搞死燕绥?
或者唐羡之在别处还有布局,但那已经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这一出错综复杂的局,要怎么破?
首先,她要熟悉这条船。
这条船一定有不同寻常处,这是唐家流动在乌海之上的坚实堡垒。
文臻皱起眉头,虽然唐羡之不可能明着禁止她的行动,但是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侍女跟随。
正想着什么办法合适,忽然熟悉的拐杖夺夺声响起,她打开门,闻老太太站在门前。
老太太笔直站着,三言两语赶走了侍女,进门来,不等文臻问候,忽然掰开自己的拐杖,从里头取出了一卷纸,递给文臻。
文臻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整座大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