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抹抹自己的鼻血,道:“小姐,这样可以了。咱们不要惹事了。”
文臻呵呵一声。她何曾惹过事?每次不都是事来惹她?
她都没出现了,采桑也不过是刚收的侍女,算着宫里宫外没人认识她,也不至于和她一个侍女为难,谁知道这也能出事。
她拎着易修蓉往船上一扔,对拱桥上周沅芷笑了笑以示谢意。
这边原本有些僻静,皇后又即将回来接受内外妇贺寿,所以人都集中在正殿那里,还是周沅芷及时发现了这里有些不对,命人去通知她。而她当时在殿上,从口型推测出采桑出了事,正好前廷的献礼也结束了,便先出了景仁宫,正好半路上遇到周沅芷派来给她引路的人。
周沅芷跟随父亲刚刚抵京,正好逢上了皇后寿辰。
她拎着易修蓉上了拱桥,燕绥见她上来,皱眉道:“你先把衣服换掉,莫着凉了。”又指着那玳瑁首饰盒,道:“已经给人摸脏了,要么就别戴了。”
易修蓉哆哆嗦嗦地听着,悔得肠子都青了。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娃娃脸姑娘是谁她就枉为皇后侄女了。
这不是那个以厨子之身平步青云上三品的文女官吗,做了唐羡之的夫人,还能让宜王殿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