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爷听了之后,露出了极为苍白的笑容。
“报应?我已经遭了报应。”张师爷说完,抬起手,示意我同他一起坐上马车。
于是,我便上了车。
坐在马车里,张师爷连续咳嗽了好几声,脸色微微发青。
我撇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因为昨夜吹了一夜的风,感染了风寒。
结果,张师爷开口便道:“姑娘,你知道么?我染上了痨病,我的时日也无多了。”
他说着,眼眸有些无力的抬起,望着我。
“我们这一脉,如今也就只剩下我大哥了,你们说的报应确确实实是存在的。”他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只见他难受的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手放下之后,那手心之中便多了一小滩血迹。
我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
他的脉象很弱,确实是病入膏肓,这种情况之下,只怕药石无灵。
“姑娘你还会诊脉?”他望着我,有些意外。
我点了点头,却一言不发,他的病我是治不了的。
“我的父亲,也是鲁班术法的传人,这桥也是我祖上修建的,我们这一脉,传承到我哥哥手中,已经人丁凋零。”张师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