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眼眸子越来越猩红。
“呵呵呵。”
我们朝着右侧的岔路,刚走了十几尺,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笑声,再朝前走几步,就看到用铁栏杆围起的牢房。
这牢房左右对称,牢房与牢房之间则是隔着一堵墙。
“呵呵呵。”
被关在里头的妖,非但不喊救命,居然还在呵呵呵的笑着,这笑声在这里显得有些诡异。
我朝着那传出笑声的牢房里头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一个被扒光了衣裳的妖,他被吊在牢房里,一个拿着梳子穿银色长袍的男人,好似正在给他梳头?
“呵呵呵,呵呵呵。”
梳子一下下的从头梳到尾椎,我侧目仔细的看着,心中还想着,这地役阁如此人性化么?还给“犯错”的妖梳头打扮不成?
可等我侧目借着牢房边上的煤油灯,仔细的看清了之后,却是起了一身的冷汗。
那梳子,可不是一般的梳子,而是一把齿缝极尖锐的铁梳子,从头梳到尾椎,每梳一下就能带下一大块皮肉来。
而那妖疼的,“呵呵呵”的叫,并非是笑,而是绝望的哼哼着。
听到这牢笼外头有脚步声,原本垂头“笑”着的妖,立刻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