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香了。”
“我再去熬些,您一会儿多吃点。”我笑着伸出一只手,想收碗去洗。
“诶,姑娘我来吧,你抱着孩子不方便。”她说着,就麻利的将碗筷收拾了。
并且一边洗碗筷,还一边询问我同赵氏是什么关系,听到我说只是借宿的路人,她便开始说起了赵氏的闲话。
说是,她当了这么多年的产婆,这秦庄的孩子大都是由她亲手接生的,不过也就赵氏,肚皮不争气,一个劲儿的生赔钱货。
“这一胎,不用生,一看就是个丫头啊。”她说完,摇晃着脑袋,压低了声音说:“听说绝户碾已经在外头找了个刚死了男人的婆娘,想生个小子呢。”
“大嫂,她知道了么?”我问道。
产婆子点了点头:“能不知道么?这庄子才多大点地?这一胎若还是丫头,那绝户碾,估摸着就要跟那寡妇过去了。”
听到产婆子这么说,我不由的蹙起了眉头。
傍晚,屠夫也没有回来,而赵氏已经要生了,她的几个小闺女听到母亲痛苦的叫嚷,有些害怕的抓着我的裙角。
“别怕。”我摸了摸这些孩子的头,陪着她们坐在木椅上等着。
这赵氏生养过多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