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安胎补药,还扎针,好不容易才保了下来,如今他不足月就出生,没有保住的可能性很大。
赵夫人看着我,眼眸先是一红,紧接着,就伸出她那皱皱巴巴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她张着嘴,似乎是很想告诉我什么,可话还未出口,眼泪就先刷的一下滚落而下了。
看着赵夫人这般悲伤,我心中已经知道了结果。
可是,仍旧要问:“孩子,是不是没保住?”
她不亲口告诉我,我没有办法死心。
这时候香冬端着一个炖盅进来了,鸡汤的香味儿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我看向香冬,她的两个眼睛肿的跟桃一般,想必是哭的极惨。
“香冬,你说,孩子呢?孩子是不是没有保住?”我看着香冬。
香冬听到我这么问,直接将捧着托盘就“噗咚”一声跪下了。
然后便哽咽着说道:“小姐,都是我的错,不该带你出城,也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我问你,孩子是不是没保住。”我陡然提高了声调。
香冬流着眼泪,看向了赵夫人,赵夫人冲着香冬点了点头,香冬便回了一个“是”字。
“是个男孩,不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