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ie医生焦急的走来走去,又不敢打扰正在处置的医生,她左手托着右手臂,右手伸到嘴里咬着指甲,王珏一着急就咬指甲的坏毛病就是从她那学的。
“妈妈,安帕森医生会没事的。”王珏安慰道。
听见儿子的声音,julie医生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她一把抱住王珏,身体微微颤抖,她在恐惧,已经失去过一次丈夫了,她真的不想再失去一次。
王珏轻拍着妈妈的后背,一遍一遍的安慰她。
“醒了!”人群里传出了一声大叫。
julie医生急忙松开王珏跑过去查看。
安帕森医生躺在一张移动病床上,带着一个氧气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旁边有一个男医生正在指挥人群散开,腾出空间。
王珏赶到病床边的时候,julie拉着安帕森的一只手一直在流泪。
“您怎么样?”王珏关心的看着安帕森医生问道。
“好多了。”安帕森医生笑着说,但他的声音有点萎靡:“不用担心,珏,照顾好你妈妈,我没事的,我们说好下周末一起去钓鱼的不是么。”
“这种时候您还是不要立flag了,电影里一般说了以后怎么怎么样的,下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