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掉了半杯。
“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吧。”王珏问道。
“是的，死者叫格劳瑞雅，花旗人，清迈大学数学系的学生。”白雅娜回答道。
“又是数学系啊……”王珏感叹道。
“您觉得和自燃案件有什么联系吗？”泡泡的声音从王珏身后传出来，她在帮着解开防护服的系带。
“还不能肯定，等验尸结果吧。”
或许是旁观者清，也可能只是外行看热闹，王珏在处置楼里一直是旁观状态，所以他看到了一些医生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
第一、每次强电除颤后格劳瑞雅的生命体征都会减弱，他不是医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正常，也不可能以外行的身份质疑医生的急救措施。
第二、格劳瑞雅身体上有一层油膏状的粘膜，这层粘膜一直处于快速挥发状态，但在强电除颤后又会从皮肤里大量渗出。
王珏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应该和电流有一定的关系。
……
一个小时后，德尔医院关闭了紧急状态，除了受到“毒女”影响的患者，其他人能离开的都安排离开了。
据统计，在这次“毒女”事件中有25名医院工作人员报告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