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经受着许天辰那地狱般的训练,大脑甚至都快要停止运转了。
至于可怜的孟老虎,三天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就算中途醒过来了,许天辰也会用各种办法让他继续沉睡下去……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秦玉刚刚经受了许天辰的折磨,半死不活地坐在草屋前,喝着一碗热乎乎的玉米面粥。
许天辰则坐在不远处叼着烟袋,随手一撸,将手中的玉米棒上玉米颗粒剥落到一个大盆里。
而孟老虎,则早被拖进了屋子里,否则就算他身子骨是铁打的,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上三天,也准准的驾鹤西去了。
突然,许天辰神 色一动,猛地放下了手中的玉米,站起身来,目光看向了院门的方向。
秦玉很少见到许天辰会有如此的反应,也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但见在夕阳的余晖之下,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手中提着一杆长枪,正在缓缓走向这边。
尤其此人,竟然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头发束起扎在脑后,一脸的横肉,杀气腾腾。
“我擦,装什么古代人,穿的跟个说相声的一样!”秦玉撇了下嘴,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伙是来找麻烦的,但考虑到许天辰这几天对自己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