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随后抬头看向沮授道:“你觉得如何?”
沮授上前一步,抱拳道:“田丰所说无错,臣下附议。”
见手下两位谋士都是这个意思 ,乐毅却犹豫起来,他忍不住道:“壶关乃太行山最重要的关隘,如此白白便宜了汉王集团……”
说到这乐毅叹了口气,有些不太情愿。
田丰性格刚直,直言不讳道:“主公,壶关对我们来言只是毒物,若一味想要留下,无异于饮鸩止渴,唯有放弃壶关,让汉王集团可以加入冀州战场,我们才能从夹击之势下安然抽身啊。”
乐毅有些不喜,独自闭目思 索片刻后回道:“阿瞒小儿,前世之时,便再官渡败我,如今官渡再败,我在天下枭雄面前又有何颜面!”
“主公,颜面事小,谋划天下事大啊,朝夕得失不过眼前,可保全兵势,却事关天下大计啊!”田丰再度直言劝阻道。
“田丰,难道以你的才智,真就想不出其他办法来?”乐毅略带气愤的闷声道。
“主公,退守广宗乃是上上之策,其余谋选,皆有害无利!”
田丰今世算是摸准了乐毅的脾气,乐毅好谋无断,多提出谋略,并不会给乐毅带来好的决断,反而会白白让主公蹉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