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北岸,河道不过区区二十余米,若武将不能抢占滩头,兵卒如何搭桥过河!若不渡河,又如何攻占陇西?”
张飞怒目瞪视,须发皆张,但张角的气势却丝毫不弱。
“哼,既知渡河不易,那你蜀兵为何不与我汉王集团分为两线而战,按照当初皇甫嵩将军所提的计划,由我汉王军团在抱罕渡口强攻,而你蜀军从其他渡口悄悄渡河!”
“此等两全其美之计,你弃之不用,如今皇甫嵩与淳于琼两员大将战死,难不成你还觉得是你这莽夫占理了不成?”
“匹夫张角,你话说的好听,还不是想提前抢占陇右,借此好抢夺凉州,你步步威逼,难不成是以为俺张翼德怕你不成!”
张飞一拍桌子,霍然站起。
张角没有丝毫惧怕,同样昂首挺胸跟张飞对峙。
一下子双方的气氛便剑拔弩张起来!
此时,被断去了一条胳膊的卢植,轻声开口道:“事已至此,争执无用,行军打仗,埋骨沙场亦是武将归宿,我汉王集团可以不追究皇甫将军身亡之事,但你兼并我汉王集团兵卒的事,你还有和说辞?”
张飞冷笑道:“难道因为你汉王集团将领战死,联军就要放弃攻伐马家不成?皇甫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