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社会的人吧？好问：“你的老大是谁？”
“说出来吓死你！”孙春梅说完把电话挂了，马给许日晴打电话问：“老大，现在请我喝酒可以吧？”
许日晴问：“有发现？”
孙春梅说：“有没有发现你也不要这么抠门，为了这件事，我牺牲了休息时间，关键是办得这么漂亮，你也不表示表示。”
许日晴问：“事情进展怎么样呢？”
孙春梅卖了个关子道：“你不要问进展，关键是你表示不表示。”
许日晴口气里有点温火道：“你现在还会跟我玩弯弯绕，找死呀！正面回答问题！”
孙春梅说：“你要我回答什么？”
许日晴重复问：“进展情况？”
孙春梅拉长语调说：“我的抠门老大，情况进展一般化，目前没拿到我们想要的证据，姓史的很会玩，他还在发疯地蹦迪，只等他去干坏事，我们给他来个人脏俱获。”
许日晴问：“你跟他们在一起吗？”
孙春梅说：“我刚刚加完班，有他们盯着，我在等好消息。”
许日晴说：“等有了好消息，我请你们吃个饭，好好庆贺。我说你真的没脑子，你给我听好了，办好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