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原来这个喂奶的大嫂是你,是你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昨天到乡zheng fu最后才打听到,你为什么不早说呀?”
干妈再次睁大眼睛看着杨宝生,还是记不起来。
杨宝生突然想起当时自己的特征,继续说:“你看看呀,当时是谁把孩子交到你的手里,是我!我是团长的警卫员,脸的这边用纱布裹着,军装的左角被树枝刮走一片。”
说实在话,当时大家长途奔袭,脸挂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大部分战士的脸都是黑黢黢的,脸又裹了一块纱布,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记住当时的长相。
如果不是这两天特意打听,杨宝生跟干妈跳舞这么长时间,也没发现当初把盼儿交给面前这个舞伴手里。
干妈说:“是有一个战士抱着孩子交给我的手里,难道是你?”
杨宝生说:“是我呀,是我把娃交给你的。”
干妈说:“当时每个战士的脸都是黑糊糊的,看不清楚。”
杨宝生说:“我听说了,我们走后,你家里男人为了保护红军的种子遭遇不测,他是个大英雄,是我们敬仰的人民英雄,祖国和人民不会忘记他。所以,知道情况后,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