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苦瓜着个脸道:“曾哥,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对这个白眼狼动了真感情,放不下他,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有时不是想怎么样就能做到怎么样?我跟他认识才多长时间,可我心里装满了他,除非把我打晕,醒过来失忆,才能忘记他。”
这种感觉,曾本义当然没承受过,他不懂得这种内心想一个人而得不到这个人的痛。
赵筱军说:“行了,你去休息,我还要赶回去,看看刘书记那边工作结束了没有?他可是个工作狂,没到下半夜1点钟不休息。”
顾洋问:“你现在是什么职务?”
赵筱军一惊,她怎么关心起自己的职务?有什么企图?说:“你问这个干嘛?我在你面前只是个小小萝卜头,你能提拔我当领导吗?所以说,你还是跟我断了吧,我没钱没官,什么优点都没有!”
顾洋说:“谁图你这个,我只需要你的人。我问你,想不想到省委宣传部工作,发果想去,我可以跟干爹说,让你当个处长。”
赵筱军说:“有这么好的事?我可听说你干爹马上要退休了,我去当处长后,你干爹退休就没有靠山了。”
顾洋想,这个白眼狼现在有刘书记这个靠山,当然不想到宣传部门。再说,当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