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本义说:“行啦,你的心情我理解,可刘书记刚来,再说这些局长大部份都是林少常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不听林少常的听谁的?这种事你就看开一点,解决不了把情况告诉刘书记,刘书记心里有数。”
赵筱军说:“他心里有个屁数,我在他面前讲了好多次,他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说我神 经太敏感,讨厌我说。走啦,去纺织厂兜一圈回来,看看有什么发现?”
曾本义没有办法,把车头一拐,往纺织厂方向开去。
纺织厂上夜班的女工们还在工作,车间里灯火通明。办公区只有几盏灯亮着,赵筱军盯着办公区几盏灯,心想,现在还会有谁在办公室呢?
怎么进去,成了一个问题,赵筱军看了看曾本义,他站在原地木头桩子似的,不去考虑什么?
赵筱军用脚踢了过去,说:“老鬼,我们怎么进去?”
曾本义说:“进去干嘛?除了上夜班的女工,还有谁在?你不该是想泡个女工回去吧?”
赵筱军骂道:“老鬼,你敢再这样说老子,老子削你!”
曾本义说:“你进去也没用。”
赵筱军指着办公区说:“你看看,办公区还有几盏灯亮着,说不定里面就是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