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撕心裂肺道:“你这个死人哟!放着好日子不过,来到这里蹲监狱,你这是为那般?当初答应我好好的,听政府的话,退二线安度晚年多么的好呀,现在搞成这样,你这是何苦啊!我、我、我是从医院里来过的,家里的老人听到你这个不好的消息,受到强烈的刺激,老妈一下子老了,路都走不到。我为了你,血快吐完,就剩下最后一口气。还好,有政府帮忙把我从死神 面前拉了回来,才捡回一条老命,这下你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问你啊!”
肖厂长老婆哭喊完,直接把吊针拔掉,接着哭喊:“我不想活了,我要去见阎王!我活不起了,丢不起这个人,人家怎么看我们的,丢人现眼!”
黄凯杰叫了三个女警,一个帮肖厂长的老婆提着吊针的瓶子,两个一左一右把肖厂长老婆从肖厂长身上架了起来。
三位女警不停地安慰和劝阻肖厂长的老婆。
肖厂长老婆使出浑身解数,再一次扑到肖厂长的身上,这一次,她改变了态度,不是哭喊,而是用手抚摸着肖厂长的脸,那双平时为这个家操劳过度的、布满老茧的双手触碰到肖厂长的脸上时,肖厂长心头一惊,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老婆那双曾强细皮嫩肉的双手,怎么就变得这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