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不行。”
孙春梅气得跺脚说:“锋哥,你太偏心了。”
阮伟锋说:“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要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就一会儿功夫。”
他们三个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阮伟锋说:“赵老弟,真的不好意思,我是迫于无奈才找你商量的。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市广电局局长谢材寿被纪委叫进去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柳仙子又是谢材寿的亲侄女,多次找我说这个事,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她一把。”
阮伟锋把事情讲得很有分寸,不愧是当领导的。
柳仙子坐在一旁眼泪涮涮地流了出来,抽泣着。
赵筱军一听说这样的事,头就大了,像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出面去干涉,一般的人遇到这种事都是躲得远远的,这个阮伟锋怎么还把种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莫非他们两个是情人关系?
赵筱军很客气地说:“锋哥,你说的事情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想办法。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帮她,你有没有什么明示?”
赵筱军故意把问题推到对方身上,先看看他是什么想法。
阮伟锋想,赵筱军这样回答虽然听起来不讨厌,但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