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叫懒狗了。你要是不同意,门在那,以后别到我家来了。”张吉东指着院子大门说道。
懒狗一下子偃旗息鼓,很是不满意地冲着张吉东哼哼了几声,又老老实实地回到门口趴了下来。
周玉树笑道:“你这取名字也太懒了一点,这么好的一条狗,取个这样的名字,简直是糟蹋了。”
“这没办法,我乐意,它也乐意。懒狗,是不是?”张吉东笑道。
懒狗从爬起来,冲着张吉东欢快地摇了摇尾巴。
“这狗,太没骨气了。”周玉树说道。
“汪汪!”懒狗立即冲着周玉树恶狠狠地吠了几声。
“嘿!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周玉树哭笑不得。
张大栓留着周玉树在家里吃饭,炒了几个好菜,又拿出上次张吉东酿的一坛子新酒。
“玉树,你来得正好,吉东前段时间跟金宝学制曲酿酒,你尝尝看,这手艺跟你的比起来,还差多少。”张大栓给周玉树倒了一碗米酒。
这米酒看起来卖相不错,与平常的米酒不同,平常的米酒都是带着几分浑浊,这米酒很通透,但又与白酒那种透明清亮不一样,这酒如同琥珀一般,看起来很就非常舒服,香味醇厚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