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线索。”
张晓宁也松了一口气说:
“哎,人都快紧张死了!这个赵英,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没个正形,谁知道又跑哪野去了。小兄弟呀,你别说,他倒是挺在乎你的,回头你该说说他才是。”
成钟坏坏地一笑说:
“张姐姐是他的意中人哩,只要你肯嫁给他,保证以后赶他都不出门了,哪轮得着我说他。”
“哎呀,你这个小兄弟,人小鬼大,啥都明白,但还是不知道姐姐的心。人又不是畜牲,拉到一起就配上了。若他有你半分出息,怕是姐姐早就嫁给他了哩!”
张晓宁面带羞容,佯怒地瞪着成钟说。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睃视着地面和草丛。
找个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迹象。
“那是什么?”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
他俩目光同时看向一个地方,一起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一只烟盒,拧作一团,随意地丟在现场附近。
成钟跑过去捡起烟盒,红彤彤一片鲜艳,一看牌子是“中华”,心中顿时惊?不已。
这种烟,赵英抽不起,牧民们更抽不起。
不仅因为价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