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真是可喜可贺啊!
走走走,再陪爷爷喝一杯去。”
徐守君大声地说。
他的情绪迅速变化,就像是夏秋之交的雷阵雨,说过就过,转眼由阴转晴。
其实,看过“香桌”写下的诗,成钟心中已是狂喜。
只是考虑到徐守君的感受,他压抑着自己,没有把喜悦之情流露出来。
现在听到徐守君这么说,也不敢多嘴多舌,只是默默地跟在徐守君后面上楼。
还差半个钟头才到午饭时间。
见徐守君又拿着一瓶珍藏茅台酒进来,赵英赶紧笑脸相迎,麻利地摆上菜肴盘筷,也凑过来喝酒。
“暂时没你的份,先去把饭做好再说。”
徐守君毫不客气地对赵英说。
老少二人便坐在那里碰杯喝酒。
当着赵英的面,徐守君不再称呼成钟为“孙子”。
成钟不愿喝太多,只是小口地呡着,陪着徐守君。
“要说这‘扶乩’之法,不是‘一x道’的创造,而是从古人那里一辈辈传下来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千奇百怪。
有时候问的事情非常准,有时候嘛也不一定。
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