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腰上围着的兽皮一条条撕下。
那些女人们尖厉地叫着,有的用手捂着下身,有的蹲下了身子。
醉汉们如饿虎扑食,把女人压到身下……
广场周围的男女受不了色情场面和酒精的刺激,也开始相互搂抱、亲吻……
各种画面和声音,剧烈地冲击着成钟的大脑,使他头痛欲裂、头晕目旋。
他再次把头伏在低案上,不敢再抬起来。
晃忽之间,布鲁拉丽和白龙犬又来到了他的身边。
布鲁拉丽蹲了下来,连连摇晃着他的胳膊问道: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为啥这么烫?”
成钟虽然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但知道她是在关心他。
他便像梦呓一般,喃喃地说:
“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回去,你陪我……回……回……”
“回”,是乌孙语直接借用汉语的单词,成钟早就发现了。
听到成钟重复着“回”字,布鲁拉丽明白了他的意思 。
她听话地扶起浑身无力的成钟,向着自己居住的小木楼走去。
回到布鲁拉丽的卧室,成钟还在喘着粗气,流着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