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挠着痒痒的白龙犬。
那莽汉倒地休息片刻,挣扎着爬了起来,并开始跌跌撞撞地向前逃跑。
布鲁拉丽正在为自己之前的胆小懦弱深感羞愧。
此时见那莽汉想要逃脱,立即想起他刚刚带给自己的屈辱,禁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只见她轻舒猿臂,挽长弓于手,搭利箭在弦,动作一气呵成,好不潇洒自如。
“嘣——嗖——”
弦声嗄嘣脆,箭去如流星,只顾奔逃的壮汉顿觉后颈一麻。
他只来得及低下须发蓬乱的头颅,瞅清喉咙处钻透而出的箭簇,就重重地扑倒在地。
偷袭成钟的那一位男子,虽然也受伤倒地,但伤得并不算太重,此时脑子很清醒。
他清楚地记得,在成钟开始动作时,他也作出了相应的反应。
他当时立即将倒握在右手的匕首用力刺向成钟的脖子。
成钟虽然用右手推着他的手腕,但他的力气比成钟大出许多,仍然将匕首锋利的尖刃刺在了成钟的喉咙之上。
但是,令他不可思 议的事情发生了。
匕首被一种完全看不见的硬物所挡,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磨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