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赵天保倒地,她才战战兢兢地在他耳边说:
“请……请你别生气了,他……他都被您骂死啦!”
布鲁拉丽此时的表现,活像是自己做错了事,要巴结成钟免受责罚一般。
“吁……”
成钟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背靠着她的胸膊平坐了下来。
就这样休息了几分钟,成钟终于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改用平缓的乌孙语说:
“布鲁拉丽,姐姐你大放宽心,这种恶人命硬得很,他肯定死不了。”
“那现在怎么办呀?”她小声问道。
“你不用管他,且回房休息好了,等一会儿他醒过来,我还要继续审问。”成钟说。
“遵命,我的小弟弟,嘻嘻……”
看着成钟的神 色已经缓和,布鲁拉丽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
她起身出门,转眼间送来一罐清水,轻轻放下之后,就回三楼房间去了……
赵天保的灵魂似乎直直坠向无底的深渊。
在他下坠的过程当中,先是遇到了披头散发的妻子。
她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和五官七窍均流出殷红的血液,呲开野兽般尖利的牙齿,在凄惨的叫声中,朝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