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在高空俯视,密密乍乍的人群像是一只麻钱,布鲁拉丽的位置,正是中间的方孔。
任谁也没有料到,这个貌似并不起眼的少年如此胆大妄为,竟敢从三丈高的木楼直接往下跳。
就连成钟本人,也没想到自己在激愤之下竟然如此生猛。
还在空中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杂念:
“我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下会不会摔个半死?”
接着,他的脚便撞到一颗毛呼呼的大脑袋,经过首次剧烈冲击之后,又一头栽倒在布鲁拉丽的脚下。
成钟的身体靠着惯性继续前冲,脑袋把砂土混合的地面犁出了一道一寸深的沟渠。
正当布鲁拉丽大惊失色,以为成钟这下既使不死也必定重伤时,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轻松地站了起来。
布鲁拉丽早忘记了自己受人欺辱的委屈,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跟前,一边用手乱摸,一边上下打量。
让她奇怪的是,成钟不但没有一丝伤痕,甚至连头发和脸上都没有粘上一点土。
检查一番之后,布鲁拉丽心中一热,把这位小男子汉紧紧搂在了怀里。
成钟个子太低,仅仅够得着布鲁拉丽的胳肢窝。
在她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