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不回,可是事实?”
“哈哈哈……”
郭槐杰一听,竟然扬起头颅,狂笑起来。
“你……你做此亏心之事十几年,这会儿却为何发笑?
“身为祭司,只对神 灵负责,神 灵传下圣喻,我只能原样传达给众人。
乌孙多少男子进入禁地,都是他们个人自愿,我郭某人可曾强迫过一个半个?
况且,十多年来的情况您也十分清楚,从没见过首领大人有过一次异议或者阻拦,这等于您也同意此事啊?
今天您突然翻脸,说我唆使乌孙人,把矛盾全引到了我的头上。
我不得不问一句,您五百多岁的年纪,这样作人合适吗?
你明明说的是别人的话,难道不是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所利用?”
郭槐杰越说越有理,语气也越来越刻薄尖锐。
老人低头沉思 半天,知道此人嘴硬如铁,自己远非对手,如果再这样下去,不是自己审问他,而是他反过来质问于她。
她本来还想问问老萨满离奇死亡的事情,但知道此事已过去十数载,更加无凭无据,郭槐杰断然不会嘴软,只好收场。
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眉头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