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得你来处理一下。”
倪辰北起身跟着出去了。
郝俊站了起来,让翻译去门口盯着。
翻译立刻站起身来,拉开门把脑袋伸到了门外头。
郝俊快步走到一头雾水的水弄帕面前,用爪哇语和她说:“水弄帕,你做的很好,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不要说,再坚持三天,会想办法把你引渡回国的。”
水弄帕上下打量着郝俊,“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郝俊指了门外,“外面的事情是我搞出来的,但不会耽搁太久,所以没时间说废话。我是谁你没有权力知道,我只是来让你的心安稳些,你们五个只要被引渡回爪哇,就会有办法让你们五个重获自由。”
郝俊特别强调了两次“五个”,果然水弄帕疑惑了:“五个?为什么是五个?”
“因为察不烈快要熬不住了,我必须让他永远闭嘴!”
郝俊横起食指,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然后转身朝审讯桌走去。
水弄帕急了,“不!是我把察不烈带出来的,我怎么向甲邑交代?还有深爱着察不烈的阮茨!”
郝俊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快步走向了门口,因为接下来必须询问甲邑是谁,但他不确定甲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