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过,你也没办法找人家。”
“我有证书!”
“证书上写明了金子有多重吗?不可能吧?他们通常都是钻的这种空子,做的只是玉器部分的鉴定和重量,包金的部分大多只是足金之类的字眼,不可能让人抓住把柄。”
矮胖老头拿出证书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沮丧地说道:“还真是的,告都没法告。”
其他人的金镶玉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形,最次的连二十块钱都不值,可以说主要就是学徒工的手工钱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垂头丧气了,也没有互相攀比的兴致了。
原本精神头十足的那位老太太,依然抱着一丝侥幸,觉得郝俊对金子的估价偏低了。
郝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取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边长接近厘米的金箔。
他拿着金箔轻轻抖了一下,“你们看到金箔有多薄了吗?”
老头老太太们其实都不愿相信郝俊所谓的金子可以忽略不计的那句话,但看到比纸,甚至可以说比纸烧成灰还薄的金箔时,都觉得最后的侥幸破灭了。
矮胖老头举着关公凑近比了比,那一张金箔至少有七八个关公的面积。
他指着金箔问道:“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