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裴满台离去后,他沿着商业广场缓缓而行,让微微的寒风吹拂着思绪混乱的脑袋。
他刚才和裴满台争论了那么长时间,还一口茶都没有喝,觉得有些口渴,就买了一瓶饮料,一边走,一边小口喝着。
之所以小口喝,是因为太凉了,大口喝的话,冰嘴冰嗓子。
但他觉得热饮无助于自己的头脑清醒,还是冰爽一下舒服些。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霓虹闪烁的大桥上,凭栏远眺沿河的街景。
夜,有些深了,纵然是大都会,也没有了华灯初上时的喧嚣,但灯影交错下,薄薄的冰面上绚丽非常,郝俊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三三两两的人从身边经过,让郝俊觉得夜风没有那么寒凉。
“小伙子,能不能帮个忙?”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在郝俊的耳边响起。
郝俊扭头一看,还得往上仰着头看,因为郝俊比说话的人矮了一个半头。
问话的人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个子虽高但挺瘦,上身是极不合体的学生装,大概是家里上学的孩子退下来后,她没舍得扔就凑合着穿了。
她的裤子也已经洗得泛白了,右手拿着一张半干的纸条和皱皱巴巴的五块钱。